迷徒乱语
德拉诺什,我的兄弟。
我现在满脑子,满眼,满世界都是你,那个倔强的,那个勇敢的,那个,啊,那个无法忘记的,背影!
我把刃拳码头改成了你的名字!刃拳?哼,卡加斯,这个,这个背叛者,请原谅,我只想得起这个词来形容他。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如果你此刻听得见的话!他臣服于伊利丹那个,精灵,而你服务于伟,大的部落!
我能感受到你当时的感觉,当时,面对巫妖王的时候,面对霜之哀伤的时候。那力量吞噬了你,你的灵魂,就连巫妖王自己也无法摆脱。我见识过比那还要古老的力量,还要强大的力量,我掌控了它!
哈,巫妖王!那些人类喜欢叫他阿尔萨斯(可我们从来没有叫过他耐奥祖),他们骨子里还有些许为他掩藏的骄傲。如果那样的话,我是说,如果像人类那样,我应该去敬重卡加斯,而不是你!
那怎么可能?
德拉诺什,噢,我的兄弟,你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人类,我是兽人,我是玛格汉!
玛格汉,看呐,我们都是玛格汉!阳光照在我们皮肤上的时候并不刺眼,就像大地和泥土那样宽厚。而那些野草,生长在大地之上的颜色,我接纳了他们。
玛格汉,啊,我怀念那段岁月,就像我怀念你一样,因为你们都死了!哦,不,你死了,玛格汉还在,纯血兽人还在,先祖的荣耀还在!但,但我感觉你又没有死!就像,就像此刻我觉得你就在这里,在这里听我对你说话!
你还记得吗?我们一起躲在帐篷里,还有约林,还有谁,记不得了。我们躲在那里,像三只塔布羊的雏崽,是的,甚至连狼崽都算不上。啊,我感觉我的牙齿在抗争,它打断了我的思绪,但是这让我又想起了当时的情况,是的,牙齿!
它刺入了我的嘴唇,现在那里还有痕迹,虽然很小,小到没人注意,但我记得,它就在我的鼻环旁边,你瞧!
我嘴角的肌肉在向上跳动,呵,我们跑题了,嗯,那时候,这些稚嫩的情绪,是向下的。不不,那不是哭,我怎么可能哭?对,我们都没有哭,我是咳嗽了,可那不代表什么,我当时……你可以去问问约林,他的记性最好,要不然就记不得那么复杂的恶魔符文了。恶魔,呸,我讨厌这个字眼,所以我也讨厌他!
他也讨厌我!
嘿,我不讨厌你!好吧,我以后不讨厌他了!唉,我做不到,我试了不止一次,你知道吗,我清楚地记得我的父亲,我们的父亲,变得,变得强大。而我们,却因为承受不起那种力量,躲在暗处瑟瑟发抖。
嫉妒?不,这不是嫉妒,是憎恨!恨,你懂吗?
看来我们还是有些不同,你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是的,你也恨过自己,当暗血部族袭击日泉岗哨的时候,那时候约林正好跑来加拉达尔求助,我……是,是的,他自己解决了那些问题,可这也耽误了我的时间,不是吗?啊,再说,你不是也搞定那些破碎的杂种了吗?
听着,德拉诺什,不要再说以前了,这没有意义,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正憎恨着自己……
不用,不用了,兄弟,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道歉的。啊,可我还真的嫉妒过你,你们。是的,当你游历归来的时候,当约林重建血环废墟的时候,整个德拉诺都在传颂着你们的美名!
我的父亲……赞美?
不,我站在父亲的影子里长大,我知道我的影子也在里面,他也在里面!可就算我扔掉了血吼,他的影子还是挥之不去!
咳!
德拉诺什,你知道吗,我最嫉妒你的,就是你有一位无可挑剔的父亲,他几乎找不到缺点。
我记得,在战歌堡的时候,我第一次掌管力量的时候,我被你的父亲痛骂了一顿,啊,确实,不止一顿。你是怎么知道的?瓦罗克在儿子面前怎么这么八卦!嗯,八卦,这个词汇不错,我倒是要去问问那些熊猫人这到底什么意思,然后再回答你。啊,熊猫人?熊猫人就是长得像熊,但是头像猫的家伙!不不,不是熊怪!
如果我的父亲也能那样跟我八卦…….
对不起!我们过会儿再……好了,不要再提八卦了!
这不是八卦!
呼,对不起!
嘿,你在那边还好吗?你放心,我会让更多的人来陪你,朋友、战友,或许还有亲人,当然,更多的是,敌人!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给瓦罗克写了一封信,派了最信任的人去送(反正她也是顺路),让他带着驻军赶回来,回来宰了那些联盟狗!啐!还有那些叛徒,异教徒!杂碎!
他应该快到了,可我觉得他只会独自一人!他舍不得你,你在那里!但他也舍不下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为了部落,他会的……况且你现在在这里!
嘿嘿嘿!不要激动,我保证,我保证……我只是想念他了,想念我的了……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他,我就充满了力量。
啊,他恐怕是兽人最后的支柱,最后的信仰了!
不,不要提他!
没什么,我只是不想听到那个名字!
才不是呢!我是部落的酋长,我怎么会为一个女人生气?
我是玛格汉的酋长,在风之地的草原上,只有战歌氏族的女人才是最漂亮的!
你这是什么语气?德拉诺什,这个时候不要提扎伊拉,我不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没错!她喜欢龙胜过她自己,她皮肤是黑了一点,她也不属于战歌氏族,可她衷心耿耿,而且英勇善战。她把龙喉氏族从莫什罗格那个混蛋酋长手里解放出来,从恶魔的手里解放出来,在我眼里,她比卡加斯都伟大得多!
你还说,那你怎么不提你邀请阿格拉狩猎被拒的事情呢?
嘿哈,别转移话题。唔,你怎么知道信使是她?
哦,是嘛,我有说过?
不,我刚刚说过,我信任他!
那是两回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疑了?我,我告诉了你!?怎么可能,什么时候?
不,你在撒谎!你在,你在这里,我在跟你说话,德拉诺什!我,我看得见你,你穿着萨鲁法尔大王的勇气战甲,持着高阶督军的战斧,你背后的阳光,你……啊……
德拉诺什,我的兄弟,我保证,我以酋长的名义发誓,我不会与他正面为敌!我不会……啊,我的头,好痛!
“他好像在喊什么?”
“把他的头盖好,别让他看到外面。他的脑子受过重创,意识完全混乱,说些疯言疯语也是正常的。”
“是,掌门!”
“很好,船就要来了,耐心等候吧!哦,对了,季怎么样了?”
……
“怎么还没到,艾莎不是说联系上老伙计了吗?”
“我想,兴许是神真子体型太大了,移动起来也不方便;再者,这么个庞然大物,要是太快,恐怕整个码头都会被淹没的。”
“有理,那就再等等,正好太阳快下山了,不会惊动那么多人。”
“掌门,属下不明白,我们为何不直接乘坐天火号回去呢,或者,请大法师开个传送门?”
“这不是联盟,或者部落单方面的事情,这是大家的事情。你看看那些虎视眈眈的兽人,他们可没有这么容易承认自己的错误。加尔鲁什毁了这一切,可还有很多人认为他是英雄!所以我们要进行一场公正公开审判,把他的罪行公诸于众,这样才能让那些追随者从狂热当中真正和平下来。在这之前,我要保证他的安全!”
“你明白就好。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去把火金派的热气球开过来。艾莎要带季回迷踪岛,这艘最安全的海船正好载我们回去。可这第一步,我们得能够登上,甲板!”
“是,掌门!”
……
“他好像又开始了?他到底有没有昏迷?他一路上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可我听得出来,那不全是胡说。纳兹格林和他的切腹之匕,格罗玛什要塞的阴影,然后是,德拉诺什?啊,这里是德拉诺什尔封锁线,德拉诺什尔码头,噢!我明白了。”
唉,真是,真是太吵了!我都不能静下来单独和你谈谈,我们,就我们两个,就像小时候,我一个人,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你总会出现在我的身边。我记得你喂我卡拉果,当然是那种消化过的,哈,我当时竟没有认出来,我想我是太饿了。然后我追着你到处跑,你怎么跑得过我,要不也不会急得跳湖,然后,然后我们捉了很多鱼,很多很多鱼……
是啊,族里的大人都走了,我们眼睁睁的看着猎物却束手无策,甚至连塔布羊都来加拉达尔的窜门。哼!还有那些食人魔,他们占了我们的领地,没错,是嘲颅(废墟),他们还经常偷袭我们,抢夺我们仅剩的食物!
可我们,我们只敢躲在一起,那样他们还稍稍有些顾忌。可曾经,曾经我坐在父亲身前,驰骋在纳格兰的大地上,那些家伙只会远远的避开我们。父亲告诉我,他们不是惧怕我们,而是惧怕我们所掌握的力量!那些欺软怕硬的家伙,那些,呸,愚蠢的蛮物,我一开始就怀疑他们的忠诚。
啊,忠诚,只有我们兽人才是最忠诚的,最可靠的。我们流着同样的血,有着同样的信仰!是的,这是盖亚安祖母说的,我们敬爱的祖母。
我现在都还记得,她高高地站在加拉达尔的巨石阵中,她的声音,仿佛来自天空,让那个刚刚破碎的世界都欢欣鼓舞。她告诉我们,我们兽人,无论来自黑石、血环、战歌、霜狼,还是雷王、影月、刃拳、嘲颅、嚼骨......她把每个氏族的名字都高声念了出来,尽管我们世代分居各地,我们的口音也千差万别,我们的习俗也不尽相同,但我们都是兽人,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我们有着共同的祖先,我们流着相同的血,有着相同的信仰,我们一起驱逐食人魔,一起猎杀戈隆,我们是戈隆追猎者,是大地的子民,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我们需要团结,我们应该团结,就像我们祖先做的那样,团结成一个氏族!我们是,是玛格汉,血脉的继承者!你们有谁,会拒绝这样的荣耀?
为了玛格汉!
啊,那呐喊,此刻还让我热血沸腾。
是的,我成了玛格汉的酋长,我原本以为祖母会让你来做,或者约林。可当她喊出我名字的时候,我知道,我无法拒绝。我第一次这样面对那么多面孔,那么多眼神,那么多……
不不,不是质疑,很复杂。我那个时候握紧拳头就像现在一样,我说,我是加尔鲁什,地狱咆哮,格罗姆的儿子。
我记得他们的表情,我咽了口唾沫,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看到你开心地朝我笑,可我就是说不出话来。如果是你,站在那儿,你会怎么说?
我是德拉诺什·萨鲁法尔,瓦雷克·萨鲁法尔大王的儿子。我是德拉诺之心,我站在这里,成为你们的领袖,玛格汉的领袖,我深以为荣……
呵呵,你后来就是拿这番话来数落我的。没错,我没有生气,从那一刻起,我知道,我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可以自由的,肆无忌惮的计较,追逐!我是一个酋长!
于是我下了生平第一道命令,滚!
遵命,我的酋长!
你知道那不是命令,可你告诉我那是命令。从此以后我便开始指派任务,行驶酋长的权力,而只有你,才会听从。
祖母!祖母听从的是酋长的命令,她知道玛格汉需要什么,你知道的,那并没有多大的作用。
约林?他宁愿离开加拉达尔,也不肯面对我。他自以为很明智,在我看来那都是逃避,说到底就是不相信我,可他最终还是来找我了,哼!
是啊,加拉达尔稳固了起来,玛格汉也越来越强大,更多的人愿意听从我的命令。我小心地活在谦卑和谨慎当中,我生怕最后的希望在我这里掐断。每当议会在篝火前商议的时候,我总是很沉默。看着他们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羊毛兽皮的事都唠叨个不停,反复斟酌。我知道,他们还活在失落和恐惧中,而我和他们一样。他们最后会把目光转向我,无论出于什么目的。
就这样吧!我说。
我知道,我最大的敌人是我自己。
敌人,并不完全都是坏的存在。比如说卡扎克,如果不是他打开黑暗之门,伊利丹会掐灭最后这点星火。玛格汉要么毁灭,要么成为卡加斯那样的傀儡,而我,就是他们的酋长!我已经负担不起什么罪责了!
是的,我没有什么罪责,可我知道的太晚了,我本可以成为最有发言权的那个,最骄傲的那个,最荣耀的那个,一个真正的兽人酋长!昂首挺胸,一呼百应,驰骋沙场!我……啊……
你感受得到那股力量吗?那股埋藏了二十多年的力量,当他第一次在纳格兰响起的时候,我就知道,战歌永不陨落!
可惜你没有看到,德拉诺什,那一刻你没有看到,我多么希望找个人拥抱一下。不,他拥抱的不是我,而是他的老友,格罗姆,我感受得到。
我第一次感受到拥抱,真正的拥抱,兄弟的拥抱,是在北裂境。没错,就是和你告别的时候。我记得你和阿格玛大王站在一起,他那牛角头盔里喷出来的寒气可没有你的粗壮。你的父亲也在场,他亲手将战甲披在你的身上,并把奥金和鲜血打造的武器交给了你。
我的儿子,你会让我骄傲的!他说。
阿格玛冲我过来,我一脚踹开了他,我对基佬的拥抱可没兴趣。对,基佬,要不他怎么老说爆掉你的菊花?哈,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嘴巴很适合粗口,哈哈!啊,我踢开了他,你也推开了父亲,我们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使劲拍打着彼此的后背,那铠甲撞击的声音,此刻还在我耳边回响……
德拉诺什,我的兄弟,你会为我骄傲的。你放肆地想踢我下面,我就这样轻易放开了你,然后看到你面甲后面挑衅的笑容,爽朗的笑容,可以融化诺森德的雪,可以宽慰朋友的心,可以,折磨人的记忆。
后面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苔原上下起了雪,然后你们,你们的背影便淹没在茫茫白色中……
德拉诺什,唔!
“掌门,热气球来了!”
“嗯,很好。神真子就在海平线上,先护送艾莎他们上去。”
“是。那他呢?”
“他?取掉他的罩子,让他再看看这里,看看奥格瑞玛,夕阳下的码头。让他告别这里,他热爱的国家,忠诚的人民,怀念的故人。这算是我们熊猫人给这位兽人酋长最后的宽容!”
啊,德拉诺什,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太阳,血一样的太阳,就像,就像部落的大旗。可我觉得,它虽然殷红,却有些暗淡。呵,它需要洗礼,鲜血的洗礼,荣耀的洗礼!对不对?来吧,来和我一起,站在奥格瑞玛高高的城墙上,看着杜隆塔尔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敌人,看着他们变成尸山血海,看着我们的战旗在硝烟中屹立!
而你,会高举它朝我呐喊!
啊,德拉诺什,我会亲自走出大门,迎接你的凯旋!我将再次拥抱你,拥抱胜利!然后和千千万万的将士一起山呼:Lok’tar Ogar!
?
德拉诺什?我知道你在,德拉诺什!
呼,可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的,我的兄弟,就像那天一样。
“掌门,他站起来了!”
“看好他,但不要干涉他!”
……
啊,太阳?德拉诺什,是你吗,是你来迎接我了吗?我知道你不会抛下我的,我和你如此之近,我们终于可以,再次拥抱了。
“掌门,他抱着气球不放!”
“不,他抱着他的兄弟!”
……
我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就像躺在纳格兰的草地上,看着光怪陆离的扭曲虚空在你我眼前,摇动,摇、动……
我终于,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此去身后万事空,
沽名悬誉如景红。
千秋霸业铁血梦,
恨与英雄不相逢。
哎,出发!”
出发!德拉诺什(加尔鲁什)!出发,我的兄弟!
——约5600字——以下为注释部分——
注:
德拉诺什·萨鲁法尔,战死于天谴之门的部落库卡隆先锋军统帅,后被巫妖王复活成为冰冠城塞死亡骑士萨鲁法尔。
卡加斯·刃拳,刃拳氏族的酋长,地狱火半岛破碎大厅最后BOSS,以残忍著称。在未投靠伊利丹之前,他是兽人部落指挥官之一。奥格瑞玛城外有以其名字命名的海湾和码头,后被更改。
德拉诺纯血兽人组成的氏族,主要活动区域在纳格兰,另外还有部分在地狱火半岛。玛格汉的意思可能是纯血兽人,或者像“汉族”这样具有代表性的称呼(如有知晓,还望告知,谢谢)。玛格汉虽然是一个氏族,但它的成员几乎包含旧部落各氏族的遗老遗少,人物关系比较复杂。
约林·死眼,基尔罗格·死眼(血环/血窟氏族酋长)之子,足智多谋,他将血环废墟和加拉达尔的危机祸水东引,离间了石拳食人魔和战槌食人魔的嘲颅分支。
兽人男子邀请女孩狩猎是一种传统的求爱方式,如果女孩应许则是同意的意思。参见《仇恨之轮》杜隆坦向德拉卡求爱。在野史八卦中,阿格拉曾经面对了无数次兽人男子的请求,其中包括纳格兰三少(德拉诺什、加尔鲁什、约林),但后来北伐战争让这些可能的姻缘都成了雾花水月,直到大灾变,阿格拉才遇到来纳格兰求学的真命天子,萨尔。还有人说,正是因为当年萨尔回乡给阿格拉留下来深刻的印象,才让近水众没有先得月。在之前版本中,拉拉指的就是阿格拉,而最近拉拉也指扎伊拉,吼夫人。
季·火掌,熊猫人武僧火金派领袖,在迷踪岛时因为采取过于鲁莽的方式拯救神真子,差点要了老乌龟的命,因此和艾莎产生了严重的分歧。他是部落武僧的代言人,在奥格瑞玛之战中因为加尔鲁什对其他种族的清洗政策差点被处死,我们可以在进入奥格瑞玛大门后看到艾莎救他的场景。
艾莎·云歌,熊猫人武僧水土派领袖。因拯救神真子和亲梅竹马的师兄季·火掌产生矛盾,后带领部分熊猫人武僧加入联盟,而季一气之下也加入了部落,二人于是势同水火。
巨型海龟,曾是熊猫人武僧流浪的坐骑,随洋流漂移。天长地久,在它的背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熊猫人冒险者聚落,而因为行踪难定,所以这里被称为迷踪岛。本文让季和艾莎回到了故乡,也假设了一种押送加尔鲁什去潘达利亚的过程,纯属杜撰。
决战奥格瑞玛,纳兹格林将军的掉落,这位将军恐怕早就算到了结果,他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一切!
卡拉树的果实,是塔布羊喜欢吃的食物之一,经过消化的卡拉果种子是一种可以延长水下呼吸的物品。当然,前提是你得从羊粪里掏出来。参见纳格兰任务:消化过的豆子。类似猫屎咖啡。
加尔鲁什第一次有能力施放战歌是在黑门26年,萨尔回乡告诉其父亲英勇事迹的时候。详见纳格兰萨尔回乡系列任务。
阿格玛大王,部落的高阶督军之一,活动于龙骨荒野阿格玛之锤。文中说他是基佬是一种调侃,切勿当真,不过他确实喜欢爆粗口,有兴趣可以去那里看看。
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