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暴风城,天还没有亮,,到处弥漫着浓重的雾霾。大教堂里面还没有敲响晨祷告的钟声,在这样的季节这样的时间里面,只有因为种种难以启齿的原因无家可归或者破产的人们以及城市中做着各种生意的商人们才会起得很早:商人们自然不用说。无家可归者需要在城市中指定的布施粥店取得每天的第一顿也是唯一由王国皇室免费提供的一顿饮食——据说这样的政策是由国王陛下“游历”卡里姆多之后提出来的,虽然每一个人的花费不多,但是时间长了也是一笔不小的花费,长老院和军部对此颇有微词,长老院认为与其把这些钱花在一群乞丐的身上不如加强一下在西部荒野或者赤脊山地区的财政投入;在摧毁巫妖王阿尔萨斯·米奈希尔以及其领导的天灾军团以后而军部则希望继续加强陆海军的投入力度,继而消灭北诺丹伦地区的亡灵残余势力和卡里姆多的绿皮肤野蛮人。
“橐橐橐”随着一阵整齐有力、步伐沉稳的脚步声,正在各个布施粥店哄抢食物的无家可归者、穷人以及流浪者们惊讶地看见从东部军事演习场的方向走过来一队队披着暴风王国战袍、身穿白色战甲的步兵、圣骑士、魔导师、游侠、斥候、暗影操控者们踏破了这满天的雾霾,顺带说一句,自从死亡之翼袭击了暴风城以后,位于海军基地旁边的兵营也被这个万物的黑龙给烧得不像样子,军队只好暂时安置在了王宫、第七军团以及东部演习场。与往日的治安巡逻或者警戒任务不同,今天早上的军队完全是一副出征作战的架势。而且往日只是在城市里面负责警卫任务的城防司令官马库斯·乔纳森将军一脸决绝中带着安然、昂着头、挺着胸地出现在队伍的中军掌旗官身后。人们再一次慌了每一个人心里想的都是“如果军队在外面的话,再来一头黑龙袭击大家该怎么办?”每一个暴风王国的居民都不会忘记:当死亡之翼屠杀暴风城的时候,是马库斯·乔纳森将军迅捷而果断地指挥来自于诺莫瑞根的直升机大队及时地阻止了死亡之翼的屠杀行为,保证了贸易区、教堂区、第七军团、矮人区、旧城区和以及王宫的安全,从而使得暴风王国避免了第二次丧失国都的耻辱。
人们纷纷上前拦住将军的战马,希望得到一点心理上的慰藉,动静越来越大以至于惊动了运河两边的居民们,大家看见了外面长长的军队纵列也觉得出了大事,一股脑地涌出了家门,很多人是如此地慌张也至于很多男人们是穿着睡衣就出来的。将军和他身旁的莫林·塔尔德大主教竭尽全力的劝说着市民们,希望稳定下大家的情绪,但是当大家问及军队出征的原因大主教沉默了,将军也沉默了。市民们则越来越迫切继续围上来的人也越来越多,还有很多人从贸易区里面也赶了过来,负责警戒的卫兵们根本不能拦住。将军沉吟半晌终于开了口:“部落对我们宣战了!我们是昨天深夜接到一艘从塞拉摩突围出来的海军战列舰传递的消息:5天前部落打破了中立原则开始进攻塞拉摩外围的防线,部落海军已经开始封锁塞拉摩。。”一句话让原本吵吵嚷嚷的市民们顿时安静了下来,接着一片激动地不能遏制的呼喊从每一个人的喉咙里骤然迸发:“为了联盟!”
将军和大主教阁下面面相觑接着各自叹了一口气:“这再怎么也不能达到国王陛下要求的‘保密第一’的原则了。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却出乎军队的意料之外,很多的年轻的无家可归者、市民和流浪汉纷纷要求跟着军队一起去卡利姆多同那些绿皮肤的野蛮人作战,这里面,就有我——小乔治·冯·公正之手,出身于一个现在已经完全败落的圣骑士世家,在我11岁的时候,37岁的父亲乔治伯爵随同伯瓦尔·弗塔根公爵在天谴之门被女妖之王的皇家药剂师普特雷斯制造的致人死命的毒剂所杀。而出身于一个伯爵家庭、位列联盟10大女圣骑士之一同样拥有伯爵身份的母亲满含着悲伤与复仇的怒火将我含辛茹苦地抚养大却因为长年累月的哀伤积劳成疾,最终在我从王国军校毕业即将加入骑士团之际黯然离世,去世之前,她一直叫着家父的名字。这是我一身最为伤感的事
母亲走后,不走运的我却被莫名其妙地虢夺了加入骑士团的资格,而由另外一个单科成绩和综合成绩都不如我的公爵的儿子顶替了。虽然心中愤怒,但是我还是恪守心中一直崇拜的骑士团英雄“光明使者”阁下和弗丁阁下所亲自制定的骑士规范。在自我的心理调节之后依照军部的命令前往西部荒野担负勤务,并且结识了当时的人民军指挥官格里安·斯托曼将军,并且因为自己家族历历相传的骑士传统、干练、务实给了他很不错的印象。但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当我几年以后返回暴风城却发现自己原来的家已经被一个侯爵给占据,我依照条例额前往军部申诉却被军部的长官们否决并且赶出了军队,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能回到我一直热爱的军队中,只好孤身一人前往西部荒野去寻求斯托曼将军的帮助,最后又在西部荒野呆了几年,一直到死亡之翼屠杀暴风城的时候我因为担心父母的坟茔遭到破坏想赶回暴风城。却遭到了斯托曼将军的百般阻挠,我苦等之下终于在两年后趁着迪菲亚兄弟会在西部荒野死灰复燃之时找准了一个机会,不曾想昨天晚上刚回来就被巡逻的警卫当作流浪汉给赶到了教堂区附近一处专门用于收容乞丐、无家可归者和流浪汉的营地里面,但是我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领头的女卫兵中尉是我当年的在军校里面同一个营地搭档学习训练的同学安娜·斯科洛娃女男爵,她再怎么认错也不至于错的这么离谱吧?在我百思不解的晚上安娜和几个同学躲闪着教堂区的主教、助教、主祭以及助祭们带着一大堆食物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们担忧地告诉我:我已经被列为军部的红色名单里面,是当年占据我家房屋的那个侯爵买通了军部的官员在给国王陛下的奏折中临时添加上去的,罪名只有一个:“叛国罪”!作为一个在联盟军队里面服役多年的军人,我知道军部的红色名单往往意味着什么。只有叛国者以及谋逆者才会得到上红色名单这种“荣誉”!得到消息得我目瞪口呆,平时非常注意骑士礼仪的我也终于完全失去控制了。但是在同学们苦口婆心地劝说之后我安静了下来,和他们一起商讨对策,最后安娜想起来第二天早上王都会有一次清除流浪汉和无家可归者的行动,可以借此机会把我送回西部荒野去,,随后我们在附近几个流浪汉那里收集来一些破旧的衣物,作为在暮光高地执行了多次任务的斥候之花,我们当年每一个人都爱取笑的斯嘉丽·莱茵女士为我打扮了一种新的造型,把同学们全都笑翻了,一切收拾妥当以后我们商定:第二天早上由负责到各个收容营地带人走的米加·冯·古莱先到我所在的营地选择几十个人,顺带也带上我,然后再到其余的营地也各自带走一部分人最后到南大门集合就交给安娜·斯科洛娃,再由她带着我们到闪金镇的释放点就可以由我自己去西部荒野了。而且大家也担心我今天晚上的安全,于是都没有回家去,要知道凭借他们的贵族地位以及赫赫战功。在服役期间完全可以住在王都自己的家里,就连当年我们几个中最穷最得到大家接济的卡多雷女士斯嘉丽·莱茵现在也在暴风城的到了一处非常漂亮的小别墅。
本来一切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很顺利,可惜全部被今天早上的这一个消息给粉碎了,历来就古灵精怪的安娜在听到将军阁下说出来的消息时就突然一下子紧攥着我的手,我侧着脑袋看着她发现她也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那样的眼神,只有我们当年在军校的我们有一次聊到自己将来的分配问题的时候才出现过:紧张、期待、忐忑不安。我笑着向她点了点头,就见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接着是满脸的兴奋和激动。我们接着望向身边昔日的同学们,发现大家也都似笑非笑地望着彼此,几个人也悄悄地围了一圈,几双手伸了出来一只手叠着一只手,我的手叠着她的手,她的手叠着他的手。